毕竟，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穿过小巷，来到另外一条大道的边上，她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去。

阿斯和宫警官没注意到她进来，被吓一跳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”她大惊失色，愤怒的大喊。
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，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，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，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
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，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，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，我是一个警察！”

话落，杨婶走出了人群。

其实，他的眼里泛着泪光。
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看了杨婶一眼，都没有出声。

祁雪纯从心底发出一阵战栗，她觉得自己就快到忍耐的极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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