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，”祁雪纯冷冷盯住杨婶儿子，“欧老的举动惹怒了你，你趁机夺多杀了欧老，抢走欧老的名贵手表夺门而出，从走廊尽头的悬空处逃到了你妈，的房间……”

所以，她才会将这些人和那晚森林里的人联系到一起。

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的确，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美华好奇的挤进圈子里，果然，一个女孩半躺着使用器械，不需双手帮忙，用双腿不停推动滑动杆。

“那是什么地方？”祁雪纯问。

他拿下她的心情更加迫切。

祁雪纯不禁唇角抿笑，他还真是看过不少侦探小说嘛。

“这件事，你可以跟司俊风去谈。”

“司爷爷……”
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……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程申儿在我身边，会扰乱我做事。”

但杜明还欠下了一笔债，必须要偿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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