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站在房间外的走廊,谌子心他们的房间就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。 “难道它们吃饱了睡午觉去了?”她疑惑的嘀咕。
他嘿嘿一笑,刚才说话的时候,他就注意到这颗吊坠。 “你……”她愣了愣,“你怎么了?”
趁视线还没有完全模糊,她强打起精神,还有一些话没说完。 “别用这幅讥诮的口吻!她不是你想得那样!”祁雪川怒了。
祁雪川浑身一僵。 管家摇头:“她说是来找太太的,有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她不再发问,起身离去。 他的心,也像被刀尖划过泛起疼痛,是不是终有一天,他也会像这个男人,将妻子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