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身体僵硬了一秒,干干一笑:“……早啊。那个,昨天晚上,我……我……其实我以前跟别人喝醉了不会那样的!我只会睡觉!”
“他应该在忙,不要打扰他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到了自己上去找他就好。”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
如果是以前,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们都会尴尬,她会想逃。
陆薄言是什么人?
钱叔下车来打开车门,难为陆薄言这时候还记得照顾女士,让苏简安先上车。
苏简安意外之余又怀疑事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巧,问许佑宁:“你说的是不是河边那家没有名字的边炉店?你想去那里上班吗?”
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,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,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,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,发着酸,可是又泛着甜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你以后会彻底懂。”
那只手镯的质地和光泽感确实上乘,但怎么也不值300万这个天价。
苏简安确定陆薄言忘了他们是分开住的了,有意逗他,佯怒“哼’了声:“还不是因为你舍不得给我买?!”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,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,我倒要看看,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
“不累啊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你说的,要习惯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