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第一
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，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，时不时浅浅的抽气，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唉，感情真累人。”对方叹了口气，朝着沈越川招招手，“这边。”
萧芸芸看着不断上升的话题阅读量，背脊一阵一阵的发凉。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，眨巴眨巴眼睛：“医院……没什么不可以的啊。”
现在她只想回去，瘫在床上一觉睡到明天。
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，但是太自私了。
直播结束，萧芸芸的手机屏幕暗下去，自动锁屏。
沈越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：“芸芸，你能不能一直这么乐观？”
开一辆保时捷Panamera的话……
沈越川盯着“手术中”几个字，双手紧握成拳头。
“芸芸和越川？”苏韵锦的声音透出紧张，“他们怎么了？”
她高兴的是，沈越川因为自己生病了要赶她走的狗血戏码，应该不会上演。
自从接到处理这件事的通知后，公关经理一直期待陆氏和承安集团联手的局面出现。
萧芸芸来过这儿，还算熟门熟路，跑进衣帽间挑挑拣拣，高兴得就好像已经拥有沈越川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，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，让你产生负罪感，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