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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下之意，他答应让许佑宁和沐沐过春节了。
这个选择，会变成一道永久的伤痕，永久镂刻在穆司爵身上。
沐沐知道许佑宁没事了，看着监控视频里康瑞城的背影，吐了吐舌头：“爹地，你刚才一定很凶，所以佑宁阿姨才不敢说话的。”
沐沐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，他不应该权衡这些事情。
实际上，许佑宁比任何人都清楚，沐沐不可能快乐无忧地长大。
自家小丫头有着这么强大的特质，沈越川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他今天这么直接地夸沈越川，实在太反常了。
沈越川了解萧芸芸的性格，他也比任何人都清楚，和萧芸芸解释，还不如直接把内心的想法告诉她。
许佑宁闭了闭眼睛，用力把眼泪逼回去，笑着摇摇头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很高兴有你陪着我。”
苏简安还是不放心，追着问：“司爵现在哪里？”
“……”
似乎…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。
陆薄言突然感受到有一种满足，比如抱着儿子女儿的那种感觉，根本不能和外人表达得太清楚。
他们就在医院，医生护士都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来，越川一定会没事的！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音，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愉悦：“她很了解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