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眠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了,苏简安醒来时陆薄言已经走了,床头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去公司了,帮你请了半天假,好好休息。 苏亦承垂下眼眸,笑了笑:“都给你洗干净了就赶紧吃,哪来那么多话?”
她有时出门太急难免会忘记带,陆薄言也不叮嘱她,只是隔一天就检查一次她随身的背包,发现她用了就重新给她放几片进去。 意识到自己的劣势,苏简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 私事?
“许佑宁外婆住院是因为你?” 他把头埋在膝盖上,肩膀一抽一抽的,寒风掠过他没有打理过的头发,让他看起来十分无助。
苏简安不做声,沈越川接着说:“没日没夜的工作,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,三餐还不按时,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……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。”沈越川盯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说,“你看,他终于倒下了。” 苏简安垂下眉睫,一抹寒芒自她的眸底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