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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妍……”严妈直觉她要去为严爸出头。
短短几个字，程臻蕊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……曾经她被程奕鸣的人送到那个地方，至今她也不敢回忆那样的生活……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这个助手她没见过，想来她好几个月没见过程奕鸣了，怎么可能见过他每一个助手。
“雪薇，你没和穆先生在一起？”段娜的语气里满是疑惑。
他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柔软，仿佛能揉出水来。
严妍淡笑，不以为然，“我还有什么办法？”她又很无力很无助。
严妍和程木樱暗中对视一眼。
符媛儿追上严妍，“你干嘛留下来？监控视频既然丢了，她也是口说无凭啊！”
“那就麻烦你让让道，我要去找他！”愤怒之下，严妍也不害怕了，转身就要走。
这语气，完全是老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
“你听清楚了没有？”严妍骂得更凶，“你就算死，也要等到于思睿说出我爸的线索！到时候你想怎么死，都跟我没关系！”
“对不起了，白雨太太，”她一旦想通，态度也就是无所谓了，“可惜于思睿看着我就生气，不然我倒是可以去劝劝她。”
“所以，我觉得明天的宴请可以暂缓。”白雨提出建议。
严妍点头，她当然会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