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大雪纷纷扬扬落下，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。
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，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“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。”助理焦头烂额了。

程奕鸣不知什么时候到了。“别喝太多酒……”

但她既然已经在剧组里，他又忍不住想为她多谋点福利。严妍喉咙一紧，沉默不语。

严妍竟然做这么儿戏的事情！白唐将祁雪纯派走，继续对剩下的程家人进行询问。

她走进公寓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。现金，他存到银行之后再给我，我哪里来的证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