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都没有见到太阳,现在雨点淅淅沥沥的落下来,轻轻拍打着窗外高大的树木,无声的病房显得更加安静。
所以她得找回她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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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,她用手挡了挡,佯怒推了推他,转过身去切菜了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挂了电话。
到了走廊尽头,苏简安推开一间房门,用力的推了推洛小夕:“进去吧。”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
陆薄言的公开资料上并没有这些讯息,就连他的身高都是编辑他资料的人猜了一个大概的数字。
再流连下去,他怕是今天晚上都无法放手了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她抓起包出门:“Candy姐,我现在下楼,你等我一下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好像只是一小会,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。
陆薄言的反应却是淡淡的,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。
“她知道后就该捣乱了,我不希望事情闹大。”
她端详了一下:“不错嘛,眼睫毛长得跟我有的一拼了。”
于是,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