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,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,只是当这一切真正将要发生的时候,她仍然本能的排斥。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,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,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“咣当!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众人纷纷疑惑,“他为什么有一个这样的东西?”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然而打开门,他还是有些惊讶,“未婚妻?”他单手扶着门框挑眉。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“你该不会告诉我,你对玉米过敏吧。“司俊风勾唇。
祁父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。
他急声问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认错没用,那祁雪纯没招了,“你说怎么办?”
“堵船,你去过的。在那里玩只收现金,像流水一样,哗哗的走了,再也回不来。”
祁雪纯顿步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