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聪明的不回答，而是反问沈越川：“难道你不相信他？那你为什么还同意他给我治疗？”

院长办公室的桌子上，罗列着萧芸芸私吞患者家属红包的证据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，许佑宁连同康瑞城的车子，早就消失在他的视线内。

住院前，不管沈越川对她怎么过分，住院后，他对她都无可挑剔，大多时候明知她在胡闹，他却依然纵容。

她付出这么多，好不容易取得康瑞城的信任，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……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古色古香的客厅，只剩下康瑞城和许佑宁，前者心安理得，后者一脸愤愤。

这一次，不用宋季青问，萧芸芸直接叫出声来：

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

这两个字对沈越川来说，意味着可笑，他万万不能说出来。

也许是因为天气冷了，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盖，她觉得冷吧。

宋季青正好把下午的药熬好，送上来给萧芸芸。

沈越川知道她指的是股东要开除他的事，笑了笑：“放心，我在孤儿院有院长，在陆氏有强大的‘群众基础’，没有人可以对我怎么样。”

“什么？”康瑞城攥着桌角，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，“再说一遍！”

最重要的是，他居然没有把她铐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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