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诧异：“他们想怎么做？”不过，她倒是可以理解，他很难对她说出全部的心意……如果不是碰上琳娜，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心里的秘密吧。

“也不无可能。”程子同嘱咐小泉：“虽然是散户在收，但这些都是障眼法，他们肯定都只有一个老板，继续查，查不到就找专业人士去查。”之前的视频，只到程子同进入了子吟的房间。

严妍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怼她们有什么用？”符媛儿听得着急，快步走上露台：“子吟，于翎飞，你们都少说几句，大家都是一头的，不能内讧！”

“媛儿。”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叫她，是妈妈来了。符妈妈已经看出严妍神色异常了，她也没多问，只点点头，“严妍来了还用你交代。”

程子同揽住她的肩，转过身来，“别看，吓着孩子。”不过，符媛儿过来促成这边合同的签订，是他预料之外的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，没说话。吴瑞安点头，表情没什么变化：“我的确想投资，但想要出演女一号的人很多，我都不记得你是第多少个来找我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