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准备怎么对付程奕鸣?”到了医院,符媛儿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这世界上本来就人外有人,他要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,才有大问题。
不过,“太奶奶,这件事你先别跟家里人说,可以吗?”
如果真能做出一篇采访稿,这篇稿子的名字她都想好了。
程子同沉默片刻,“背叛我的人,按惯例赶出A市,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她被关在医院好几天,现在她只想去开阔的地方,放松,放松,再放松。
“我是问你,你发现了什么,让你要来找田侦探?”他问。
抬头一看,大门却被两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堵住了。
她喝酒了。
符媛儿承认有这个原因,但更重要的理由是,她如果从中得到了好处,她多少有点利用
符媛儿悲悯的盯着子卿:“你看看,你爱上的是人吗?简直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!”
她愣了一下,然后毫不谦虚的说:“我当然会是。”
“谁的家庭教师?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?
如鲠在喉,如芒在背,万千穿心。
自从妈妈出事以来,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,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
她觉得,他应该被成为最帅的大佬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