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吃肉，也不吃考豆皮……”她一边嘟囔一边抬头，目光陡然一怔。

她抬头往天花板上瞧，不会这么巧，他有朋友住在这栋公寓楼里吧。

坚固的铁门、昏暗的光线、阴冷的目光……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，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。

程奕鸣不是被程子同弄得差不多破产了，竟然还能坐直升飞机来来去去。

应该是刚才那一掷一摔间弄的吧，他这个拿来哄老婆的小礼物，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坏了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点了点头。

上次感受到他这种情绪上的波动，就是她的妈妈出事。

“请假？”程奕鸣被她气笑了：“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一个带薪年假？”

“你是不是担心通过拍卖行，程子同会知道这件事，然后搅进来掺和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微愣：“真的怀孕？”

符媛儿低声问他：“为什么我在门口报你的名字没用？”

**
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
原来不只反悔，甚至还抵赖了。

程子同瞟了她一眼，看着有点……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
“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