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眼还在传出哀嚎小林子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跟我回酒店。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地看着苏简安:“那你呢?”
手镯被陆薄言拍下了,总比落在其他人手上好拿回来吧?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整整过去三秒,苏简安才出声:“不用了。我只是在宴会厅找不到他。”
陆薄言坐回办公桌后,见苏简安还气鼓鼓的杵在那儿,望着她:“过来。我叫你来公司,不是让你来揭穿出轨的。”
“简安,你真的很像你母亲,甚至比她还要优秀。”苏洪远说,“你看,要不是我知道的话,我都要被你这副表情骗过去了。”
菜还没上,红酒白酒洋酒就先送进来了,彭总大手一摆:“小夕,你敬我们苏总一杯!这陆氏的陆总结婚后,A市就就剩这么一位黄金单身汉了,能和苏总一起吃饭是你的荣幸,你得有诚意一点。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惋惜地看了眼那锅粥,“我不能吃了,你不要浪费啊……”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“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。”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,“还说你有多疼我呢。”
九年了,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,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。至于她在顾虑什么,陆薄言知道。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,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。
但不到十分钟,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,苏亦承说:“叫医生去你家,我送你回去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