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她是故意这样做的，让程奕鸣捉摸不透，接下来她才能占据更多的主动权嘛。
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
“于太太，别生气……”

不过能在这里偶然的碰上他，她是很开心的。

不等慕容珏招呼，符媛儿领着严妍大大方方坐下了。

她在他怀中抬起脸，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？”

“程子同，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，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，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，所以说得这么溜！”

目的，大概也是让她更加痛恨程奕鸣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我手下好几个干劲十足的新记者，挑一个应聘员工进去偷拍。”她思索着回答。

这时间管理的，不浪费一分一秒啊。

她一声不吭的走进公寓，在餐桌边坐下，“还可以跟你一起吃顿晚饭吗？”

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严妍问。

后来符爷爷虽然将公司项目都交给程子同，好歹符爷爷还是主控，他们虽然闹过，最终也不了了之。

唐农大手揽过秘书的肩膀，“成年人的感情，只有他们自己说的清。”

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怎么回事，永远在“爱而不得”四个字里徘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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