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的邮件，往往和唐玉兰有关。

这是刘医生给她的，检查出孩子没有生命迹象后，刘医生建议她把孩子拿了，保全自己。

“最后一次治疗之前的检查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“放心，没什么事。”

沐沐扑向康瑞城，稚嫩的小手握成拳头，用力地砸在康瑞城的大腿上。

许佑宁就像头疼欲裂那样，十指深深地插|入头发里，脸上满是痛苦。

“我爹地啊！”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“佑宁阿姨，爹地不是跟你一起走的吗，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回来？”

纠结了半晌，萧芸芸还是如实说：“医生告诉我，佑宁肚子里的孩子，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……”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穆司爵才哑着声音问：“所以，许佑宁最后的选择是保孩子？”

沈越川记得萧芸芸的朋友圈转发过一篇关于吹头发的文章，当时他对萧芸芸已经有感觉，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，她转发的文章都不愿意放过，毫不犹豫地点进去，看完整篇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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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那么巧吗，沃森来杀她，却正好被自己的仇人杀了？

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也更凉薄了，“许佑宁，很好。”

她果断推开沈越川，背过身自言自语：“晚上吃什么呢？吃饭，还是吃外国料理？法国菜泰国菜西班牙菜……”

“太晚了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有些冷，“你回去睡觉。”

“你好，我知道你。”刘医生笑了笑，“不过，你今天特地找我，是为了什么事？”

苏简安很好奇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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