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一言不发，算是默认。程申儿紧紧咬唇，这次她不会再任意他们离开。

挂断他的电话，祁雪纯马上给白唐打电话汇报。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，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，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“你不像我，浮萍般漂泊，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，否则日子不好过。”

“司总在吗？”程申儿问，“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，需要他签字。”结果令她惊喜又意外，客厅和书房里都没有。

祁雪纯迅速折回李秀家，然而家中大门紧闭，刚才那个大妈已经不见了踪影。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祁雪纯汗，“既然是这样，你可以不跟我来咖啡店的。”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