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回过头：“阿姨，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咽了咽喉咙，一开始，她确实是那么以为的……

想想，也就是昨天早上的事情。这一天经历的事太多，她都要忘记保安的面孔了。

把体能消耗到极致，对入眠果然是有帮助的。

“不清楚，这个可查不出来。”电话那端的人停顿了片刻，接着说，“不过，那样的情况下，苏韵锦和萧国山在一起的目的不是很明显吗萧国山有钱，可以帮她解决眼前的困难啊！而且后来，在苏韵锦那个圈子里传的说法也是这个，人人都说苏韵锦背叛了江烨，利用了萧国山的感情……”

过往再一脸高深冷漠的女孩，他都可以搞定。

明知道萧芸芸是在挖苦，沈越川却不恼也不怒，单手抵上萧芸芸身后的墙壁，暧昧的靠近她：“如果我用加倍的甜言蜜语哄你，你会不会上钩？”

生命，比人类想象中强人太多，也脆弱了太多。

被戳到痛处，沈越川的气势顿时弱了半截，过了好一会，他才揉着太阳穴说：“我跟萧芸芸……不合适。”

她云淡风轻的“嗯”了声：“埋尸的时候，你们记得帮我选一个风水好点的地方。”

他还记得，那是许佑宁刚接受训练的时候，他确实比较关注她，时不时就会向教官打听她的情况。

一关上办公室的门，沈越川就问：“简安怎么说？”
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点了点桌子，“康瑞城上任苏氏集团的CEO这么久，动静不少，但这是第一次针对我们，碰巧是在许佑宁回到他身边的这几天，你觉得这只是巧合？”

“司爵！”杨珊珊跺了跺脚，“你应该……”

“阿光，”许佑宁挤出一抹微笑，“接下来我的话是正经的，你听好了我需要你替我跟简安和亦承哥道歉。你告诉简安，差点害得她和陆薄言离婚的事情，真的很对不起。如果我知道康瑞城要那些文件是为了威胁她，我一定不会交出去。”

沉默跨越地球两端，在沈越川和老教授之间横亘了良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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