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记不清是第几次,结束后,她的体力已经消耗到极限,一阵困意铺天盖地袭来,她闭上眼睛,整个人沉沉的几乎要睡着,只保留了最后一点意识。
“唔。”苏简安乐得可以休息,伸了个懒腰,“那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穆司爵想到他今天早上还在和许佑宁商量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,目光倏然沉下去,变得复杂难懂。
许佑宁的眼眶热了一下,抱了抱苏简安。
“当然。”陆薄言喂给苏简安一颗定心丸,“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陆薄言十分满意苏简安这样的反应,勾了勾唇角,用一种极其诱惑的声音说:“乖,张嘴。”
穆司爵很有耐心地哄着许佑宁:“错误的事情,就应该尽早忘记。”
相宜明显也跑累了,叹了一口气,一屁股坐到草地上。
周姨还没睡,在房间里织毛衣,闻声走过来打开门,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都在门外,诧异了一下:“小七,佑宁,怎么了?”
她接下来的话,根本没有出口的机会,如数被穆司爵堵回去。
陆薄言不甘心就这样放弃,又重复了一遍:“叫‘爸爸’”
虽然看不见,但是她完全可以想象现在的画面有多血腥。
小相宜似乎很兴奋,手舞足蹈,不愿意被苏简安抱在怀里,挣扎着要下来。
他看着苏简安:“有一件事,我应该跟你说。”
但是,透过窗帘的缝隙,不难看出外面艳阳高照。
在陆薄言听来,这就是天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