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
想想他的一家老小，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……

程申儿！

欧家的案件告了一个段落，白唐特意给她放了一周假。

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：“程申儿被调走了，你不会缺秘书用吗？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。”

但去了一趟公司，她更加坚定了将程申儿从他身边赶走的想法。

“你是不是在想，一个案子为什么会牵涉这么多人？”白唐来到祁雪纯身边。

心动了吗，没有，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，有温暖有关怀，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美有很多种，不是单一的。”

祁雪纯没想这么多，她赞同阿斯的看法：“有了合同只是第一步，等到美华真的出资打款，我们才能追查款项来源。”

她只是在想，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。

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，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，欧飞也不会放过他。

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看着莫子楠，目光灼灼。

“不用，你靠边停，你和程申儿去吃饭，我从这里打个车过去很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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