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程序办，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。”高寒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
“我们玩过家家。”小相宜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
沈越川面无表情没出声。

“因为……我喜欢。”李维凯勾唇。

律师只觉后背发凉：“大小姐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
律师的鬓角流下一滴冷汗：“大小姐，我是律师，不是观音菩萨，我不敢保证。”

冯璐璐努力回想，实在没想起这号人物，但程西西的无礼将她惹怒了。

烈也没心思再听程西西多说下去。

白唐眼里浮现一丝诧异，他听高寒的。

“根据法律规定，故意伤人罪根据情节恶劣的程度，判处五到十年有期徒刑。”高寒波澜不惊的说着，仿佛只是在议论天气而已，“当事人正在医院验伤，结果出来后立即由警方介入，你不如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，免得警车再往你家跑一次。”

虽然他骗她说程西西有精神病倾向，胡言乱语，也暂时骗住了她，但骗不住多久。

床头柜上一大束粉色鲜花放在花瓶里，有洛神、康乃馨和重瓣百合，和昨晚上那个大礼盒里的花一模一样……

他应该待在实验室里就好，外面的世界还是比较复杂。

高寒驾车回到小区的停车场，冯璐璐仍然余悸未消，一路上都靠着车窗没说话。

“高寒，璐璐已经知道了一切，所以脑疾发作的时候，她宁愿选择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你，”洛小夕看着高寒，“她有权利选择留下哪一段记忆，或者全部不要。”

说完后她立即感觉空气诡异的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