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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？”他反问。
更何况，以司家在A市的实力，谁也不敢轻易得罪。
祁雪纯一笑，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。
工作人员互相看看，眼里充满惊喜，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。
这招刚跟祁雪纯学的，还挺管用。
宋总连连道谢，目光看向程申儿：“程秘书，程老板什么时候到？”
“她真这么说？”听完主任的汇报，司俊风头疼的挑眉。
助理点头，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但祁雪纯为了见他们也是付出了代价的，她答应下午会跟爸妈出去，妈妈才托人帮她联系……
“爸，我想和雪纯单独谈谈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司俊风却担心他和程申儿的关系露出破绽，祁雪纯不怀疑还好，一旦起了疑心，她是一定会调查到底的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