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，巨大的闷痛在他的五脏六腑内蔓延开来。

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：“当上明星的感觉怎么样？”

她疑惑的低头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他竟然已经捏碎了手边的玻璃杯。

好吧，冯璐璐想着在派出所哭成泪人的笑笑，就坐一下高寒的车。

“笑笑！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是像往常一样的温柔。

颜雪薇听不懂她在说什么，她也没兴趣听，索性她越过方妙妙，直接就走。

借着夜灯的萤光，她能看清他熟睡的模样。

冯璐璐没搭理于新都，只对高寒说道：“晚上不见不散。”

冯璐璐诧异，不由地脱口而出：“爸爸呢？”

就是这种简单直接的问话方式最有效，从她绯红的双颊，萧芸芸就能断定这件事十有八九。

距离上次听到这个名字，似乎是一个世纪之前的事情了。

冯璐璐笑而不语，让于新都自己听听周围的议论声。

他不想承认，此刻自己心里感受到的，是一阵莫名的失落。

目光平静且疏离，言外之意，请他不要跟着。

说完，他便转身离开了病房，招呼都没打一个。

她感受到他的紧张、他的在意，心也跟着柔软起来，刚才那点不痛快完全的消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