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 “陆太太……”
陆薄言没有下车,只是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。 苏简安一半惆怅一半欢喜。
想了一会,苏简安拨通了江少恺的电话。 收回手的时候,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苏简安的额头,苏简安“嘶”了声,他蹙着眉拨开她的头发,看见光洁的额角上一块怵目惊心的淤青。
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 可加班回来,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,眼睛红肿,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。
“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,事情的结果都不会改变,还不如让你在外面开开心心的玩呢。”顿了顿,苏简安试探性的问,“怎么样,你想明白了吗?” 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把手机放回手包里,心虚和负罪感全都浮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