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报警。”沈越川说,“你们嫂子不希望警察局里有人知道她就是陆太太。再说了,老大把你们调过来A市……”
陆薄言明白过来沈越川在自言自语什么,目光沉下去,夺过他手上的文件:“滚!”
而她,一辈子都摆脱不掉“私生女”的名号,似乎永远都不如苏简安。
那个时候苏亦承的公司已经上了轨道,可以支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,但是她已经养成了不给苏亦承增加负担的习惯,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。
“你昨天不也睡在我的床上?”陆薄言答非所问。
她在强烈的羡慕中给陆薄言磨好了咖啡,送回办公室,直接走到他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:“陆总,咖啡好了。”
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“妈。”她叫了唐玉兰一声,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是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我暗示过你拒绝。”陆薄言一副他没有责任的样子。
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这比西餐厅里的好吃多了,连酱都不用再蘸!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
苏简安不肯接电话,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