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浴池里接满水，水里滴上几点迷迭香的精油，先把自己舒舒服服泡进这一池温水里再说。把捏住她的俏脸，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，却见她眼里泛起泪光。

她特意买了性能超好的录音笔，录音范围十米内。某一天她听程子同打电话，就是帮于靖杰打听，哪里可以买到真正的野生人参。

“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，”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，“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，就是高警官解决的，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，你知道的。”说着，她开始给子吟收拾屋子。

“子吟，你先出去，”程子同发话了，“这件事以后再说。”程子同目光一凛。

他盯着她凝视数秒，眼里忽然浮现一丝冷笑，“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感谢我，我没理由不成全你。”“你怎么又来了，”符妈妈见了她直蹙眉，“你可别是来反对我的，反对也没用。”

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：“刚才……她问了我一个问题……”她猛地睁开眼，只见程子同坐在浴缸边上，一只手伸进浴缸里，拨弄着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