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把手缩回被窝里,“你不是跟护士说你可以吗?你自己来啊。”
“疯丫头。”老洛笑骂,“参加酒会你居然这么早回来,真难得啊。”换做以前,洛小夕都是狂欢到酒会结束的。
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
洛小夕还在睡觉,他走到床边坐下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,突然她的睫毛动了动,然后就睁开了眼睛。
洛小夕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,又看了看苏亦承光着的上身,咽了咽喉咙:“我,我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洛小夕低下头凑近他。
陆薄言却一把攥住她的肩膀,把她揽入怀里,她甚至反应不过来,更别提推拒了。
“不用了,我想睡觉。”苏简安不习惯睡觉时有个人在旁边看着她,于是说,“你忙吧,有事我再叫你,不要让空乘进来。”
“你看起来像变|态!”
她还是做不到自然而然的上去和苏亦承打招呼,而且他的身边……也已经又有人了啊。
陆薄言推开窗户,一阵风灌进来,他身上的烟味渐渐淡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康瑞城曾经是国际刑警通缉的对象之一,他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度过,鲜少有坐得这么舒服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。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他对这个问题也心存疑惑,所以刚才才会问洛小夕,她却说是意外。
下班的高峰期,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,半个小时后,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,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