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是了，她用来蒙他的，他反而记得清楚。

“你不要胡言乱语。”说到这个，朵朵委屈了，“新保姆不给朵朵做蛋炒饭，也不给朵朵讲故事，还骂朵朵不吃蔬菜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选择来幼儿园工作？”她问。“不是，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？”
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“表嫂。”

欧翔一愣，“祁……祁警官……我……”他的语气开始结巴。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这时，小路推开门，示意白唐和祁雪纯两人出去。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