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队长也明白什么了,让一名队员带着陆薄言和汪杨去男更衣室。菲菲feifei
意外的是,苏亦承竟然一点都不生气。在她的认知里,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啊。
又躺了一会儿,陆薄言才掀开被子起来,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写着写着,苏亦承突然顿住,偏过头来看着洛小夕:“我们家是几号楼?”
岳母女儿双飞洛小夕的动作虽然慢吞吞的,但还是乖乖照做了。
“你们都适可而止啊!”洛小夕摆出大姐大的姿态来,“这首歌要唱,也是苏亦承私下唱给我听,你们少来占便宜!”
洛小夕攥着苏亦承的手,第一次希望自己会魔法,把逐渐变小的数字往上加,变成十九秒,二十秒,二十一秒;把斑马线无限延长,一横又一横,无止无尽,这样苏亦承就永远不会松开她的手。
三个人离开阳伞休息区朝着球场走去,路上穆司爵状似正常聊天一样告诉陆薄言:“我查了一下康瑞城最近的行踪,发现这段时间他去了泰国和尼泊尔。情报没出错的话,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好像是她自己走回去的,也像是陆薄言把她抱回去的,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,浑身轻松得好像每一个毛孔都被按摩过一样,她满足的把枕头拖过来,不一会,感觉陆薄言也躺在了她的身边。
早餐后,两人一起下楼,小陈已经在等了,洛小夕笑嘻嘻的:“苏亦承,你顺便捎我去公司呗。”
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洛小夕笑着“嗯”了一声:“帮你叫辆出租车?”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
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,浸润了整颗心脏。
可以前,他们的角色明明是相反的,巴不得拉远距离的人是他,死皮赖脸的贴上来的人是洛小夕。
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苏简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,庞太太刚才说的是……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……苏简安推了推他:“我才没那么无聊!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,淡然却笃定,“生生世世,你都只能是我的。”一如既往,陆薄言的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,日程安排紧俏得连说一句闲话的时间都要挤才能有。
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眨巴了两下眼睛,下意识的否认:“不是!我……我不喜欢小孩!”偶然也听过一些背地里奚落她的话,说她永远只能跟在苏亦承后头不要脸的死缠烂打。
陆薄言合上笔记本电脑:“你想下去?”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
随着得分变得越来越高的,还有洛小夕的人气。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扬起唇角:“我以后有空就去陪妈打麻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