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
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：“司云姑妈已经走了，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，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，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。”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“我受雇于季森卓和程木樱。”莱昂回答，这足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了。他严肃冷冽的目光扫视众人，在看到祁雪纯后，他心里有了底，继续怒视欧飞。

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，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走廊拐弯处，祁雪纯碰上了技术科的同事。

时间来到九点。程申儿腾的站起，怒目相视：“祁雪纯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！”

司俊风原本上挑的唇角有点儿弯下来，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展露好吃的一面，究竟是不在意男人的看法，还是心里已经认同对方，不在意表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……江田吓得赶紧高举双手：“我……我自首，我自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