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，他只能给程子同打电话。

她在试探，试探神秘女人与程子同的关系。

严妍愣了愣，没有再追问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子吟诧异，“你怎么不问，慕容珏把真正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？”

她摔倒了，但倒在一个柔软热乎的东西上面，过了好一会儿，除了胳膊外，她没有其他地方感觉到疼痛。

她流着泪摇头，她该怎么告诉妈妈，白雨能一直留着这幅画，一定是有深意的。

牧野瞥了她一眼，“你还不算蠢得无可救药。”

“这怎么能叫耍你呢，谁临死前还不能有个遗言，你不会这么小气吧，连交代后事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
到那时候，她还能在他的身边吗？

“啪”的一下，羽绒服上落下一个小小的印子。

“颜雪薇，你别得寸进尺，伤你不是我本意。”

“还有谁啊？”

子吟浑身无力，任由她将自己扶起，坐到了沙发上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吻我，我就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