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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叩叩！”车内传来敲玻璃的声音，祁雪纯催促：“司俊风，走了，下午我得回队里。”
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
欧大无奈，他想隐瞒的根本隐瞒不住，只能交待清楚。
她想，让祁雪纯因为参与违法活动被抓，彻底被开除警队。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，摇了摇头，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，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，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，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司俊风一把将程申儿拉入房间，“砰”的关上门。
话已经说开，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，他点头，“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，再也不认我……”
话说间，他的大拇指却为她抹泪。
“走开！”她羞愤的推开他，转身跑了。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。”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蒋奈冷静下来，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祁雪纯。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祁雪纯走出咖啡馆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，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。
“偷偷让同事帮忙干私活，不怕白唐说你？”